苏砚的手指还在地上，掌心的刻印烫得像要烧起来。他吐出一口血，喉咙里腥，肋骨像是被重锤砸过，每一次呼吸都扯着内脏疼。护罩上的裂纹在蔓延，像蛛网一样从中央向四周扩散，光层越来越薄。 洛九璃单膝跪地，指尖刚画出一道银线，又断了。她喘了口气，咬住下唇，重新凝聚灵力。 萧千绝半跪在左翼，剑插进地面，撑住身体。他的手臂在抖，剑柄上的纹路已经被汗水浸湿。玄月靠在柱子边，短刃掉在脚边，她抬起手，抹了把脸上的血。 “阵要散了。”洛九璃声音很轻，但每个人都听到了。 苏砚没抬头，只把手按得更紧。金纹从他掌心往外爬，度比刚才慢了一半。“还没到那一步。” “主轴还能用。”洛九璃闭眼感知了一下，“但连接点偏了三寸，能量走不到头就会崩回来。现在补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