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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关于叶氏的她现在都装着不知道。
背后是娱乐版面。
在讲述着一个华盛顿神秘油画家。
还配了她的作品图,那位油画家的手法很独特,一个只有一双眼睛却没嘴巴没鼻子的人头,背景好像是一只摔破的茶杯,介绍说,她基本都是画人,而且画的,每次都是缺鼻子,缺眼睛的。
她皱着眉一直研究报纸里的插图,总觉着,一楼偏厅墙上的那几幅油画,好像那位神秘油画家的画风。
看得太过入迷,霎时间连口中的酸梅都忘了嚼。心里滋生出一种预感,这个神秘油画家,他们即将会见面!
墨辰霆将对面的女子微小的一举一动都收在了眼底,蹙了蹙眉头,扫了眼桌上几乎原封不动的早点,口吻冷冽的道:“叶凉烟,你不吃我女儿要吃。”
叶凉烟合上了报纸,双眼依然有点恍惚,开始嚼着自己嘴里的酸梅,说话都有些模糊的:“如果是儿子呢?”
“肯定是女儿。”他冷冷的抬眸望着她,余光斜了一下她还拿在手里不愿意放下的报纸,眸底轻不易觉的微深,“我今天有个重要会议,怀孕初期别进医院上班,手机要随时保持开,还有!”
墨总又开启亲爹模式了……
叶凉烟一一接收到的点头,“好,我知道了。”
“不准跟无牌教授见面。”说着,墨辰霆站了起来,转身抬脚走出玻璃花房。
在他离开后,叶凉烟嗅了嗅花房,周围都还是洋溢着花的香味,她随手拿起酸梅罐,看着里面一颗颗饱满的梅子,墨辰霆也偷吃了酸梅吧?
怀孕初期,她也暂时没打算回医院。说她是缩头乌龟也好吧,反正她确实暂时也没办法回去面对医院里那些明着恭维你,暗地里说你这样那样的人。从那两天两夜之后,她发现自己的骨子里,真缺少了很多执着。
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从玻璃房回到别墅,吴依依已经将蝴蝶犬关进了狗笼里,小狗好像是知道自己马上要离开主人那样,巧克力色双眼直勾勾看着叶凉烟,呜呜呜的低声叫着。
提着狗笼的吴依依也是有点儿不舍得墨墨离开,干脆就抬起头不再去看它,晃了晃另一只手抓着的车钥匙,“我去车库开车出来,你快点准备,我们赶紧把狗送过去。”
…
聂依琳接到叶凉烟电话时,顾温柔正好就在她旁边,她是休息,而顾温柔则是为情伤请假一个礼拜。
刚刚聂依琳手机响的前一秒,顾温柔说有话要告诉她,恰恰铃声就这么不妙的打断了她接下来说的秘密。
现在切断了通话,聂依琳天生且职业的八卦因子来了,将顾温柔推倒进床,双手环胸的等着她继续说完。
顾温柔听见了聂依琳刚跟谁聊电话,她有些不想开口了,毕竟说别人背后话不好的这个常识她还是懂的。坐到床.上,后背靠着床倚,伸手抓了一个抱枕,沉默的垂下眼睑。
“挨,我说你怎么回事了?不是说有关于凉烟的秘密要告诉我吗?她有什么秘密是连我都不知道的?”对于叶凉烟那个一穷二白三透明的性子,聂依琳早就已经了解得很清楚,所以现在叶凉烟有秘密而顾温柔知道自己却不知,她顿时就有种被朋友背叛了的感觉。
顾温柔再三考虑了下,还是觉得不能告诉聂依琳。
她不是记者吗?现在整个医院都已经知道墨总一直没公开的太太是谁,聂依琳应该也很快就会知道。
“你说凉烟要过来?那我还是回去吧。”顾温柔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岔开着话题。
聂依琳是谁啊?出了名转会挑别人说话的缝隙。如果刚刚自己只是猜测着顾温柔跟叶凉烟可能闹了矛盾,那么现在她百分百的能肯定,这两人果然是有什么秘密自己是不知道的。
“她待会是要过来,只是……”聂依琳的说还没说完,小客厅外的防盗门突地响起钥匙插锁孔的清脆响声。
顾温柔还没来得及避开,叶凉烟就已经杀到了。
吴依依跟在叶凉烟的身后走进屋里,首先是参观了下小客厅周围,很老旧简单的装潢,简直是一目了然。难怪墨总老欺负太太,因为她连个朋友都是穷的。她是打心底可怜叶凉烟的呐。
聂依琳穿了拖鞋顶着一头蓬乱的长发打开房间门出来,看了看吴依依手里拎着的狗笼,刚刚还觉得叶凉烟跟顾温柔之间有秘密但自己竟然不知道而在淡淡忧伤着,现在一见着小狗,顿时间把想要拍叶凉烟天灵盖的冲动取消,一双眼泛起光。
叶凉烟依依不舍的拿了狗笼,小狗在里面汪汪叫,她们都装着没听见,走去递给聂依琳,吴依依便将自己另一只手拿着的行李包随地扔下。
“这包里有半年的狗粮,还有一些它平常爱玩的玩具,小烟交给你了。”叶凉烟指了指地上的包包,话是对已经接过狗笼想要将狗放出来的聂依琳说的。
她会中途改了狗的名字,那是因为,她不是很想让别人也叫这只狗为墨墨。
聂依琳在开着狗笼的小铁门。吴依依眼疾手快的一手拍上,聂依琳诧异的看向叶凉烟,满目不解。
“小姐,她现在不能接触狗绒毛,你还是待会等我们走了以后再放出来吧。”吴依依面无表情的补充着。
哪里不对劲?聂依琳真的觉着,叶凉烟现在浑身都不妥。
聂依琳的眼珠子转了转,打量性的从下到上瞄了一番叶凉烟,还是跟平常没什么区别啊。然后她拉着叶凉烟走到一角落,她以职业的敏锐力感觉到,那个跟叶凉烟进来的女人应该是个什么角色来的。
此时吴依依正警惕的看着他们这边。
叶凉烟对吴依依打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这样。被吴依依这么一整,她都有些尴尬的面对聂依琳了。
不过她的基友都爱健忘,总是转过头就会把刚刚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你跟温柔到底出什么事了?”聂依琳指了指紧闭的房门,嘴唇微蠕,发出无声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