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血火抗战 第五章 主政西南 第十一节 重振(二)

有时糊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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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继华的强硬让蒋经国很是震惊。拉萨事件爆发后,蒋介石曾经来电询问他是否事先知情,当然他不可能知道,当然他不可能知道,但这也提醒他,蒋介石让他到重庆的另一个目的,监督制约庄继华。

    为了摸清庄继华挑起拉萨事件的动机,他查阅了近几十年有关西藏的资料,但重庆这些资料有限,于是他又询问了一些在重庆的藏人,总算了解西藏近五十年的历史,也对西藏目前的状况有所了解。在获取这些资料中,特别是那些在重庆的藏人的叙述中,也详细阅读了西姆拉条约、拉萨条约,从中感受到弱国的无奈和强权的嚣张,他心里非常愤怒,对英国人,对那些企图独立的西藏贵族,也隐约明白庄继华此举的目的。

    离开招待所后,蒋经国沿途都在想,最后他决定明里不参与这事。只在暗中协助,不过让他感兴趣的是庄继华说的新军,他不清楚庄继华要找什么人来写这个方案,他感到高兴的是他可以参与到军队中去,他的天空有开拓了一遍新的领域。

    可走进办公室后,他忽然感到不妥,那里不妥,他还没想清楚,在办公室内转了几圈后,他想起来了,庄继华为何要把这个计划交给他?他自己完全有力量来办妥这事,黄百韬不是已经在贵州编练军队了吗,这支军队是不是庄继华口中说的新军,至少应该是新军样板。

    有了这个判断,蒋经国心里开始有几分抵触,可转念一想,自己在军队中没有丝毫力量,,就算庄继华利用自己,但自己也可以借机在军中打下基础,对自己还是有利的。

    考虑再三,蒋经国决定还是加上一道保险,他秘密把今天与庄继华的谈话的内容通报给蒋介石,一方面是报告庄继华在西藏问题上的立场,另一方面询问组建新军是否可行。

    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可蒋介石的回电还是很快就到了,电报上只有四个字。“静观其变”。

    蒋经国走后,宫绣画闪身进入庄继华的房间,此刻她已经换上睡衣,苗条的曲线若隐若现,刚刚洗浴过的身体散发着洁净的香味,看到庄继华依然坐在沙发上沉思,她不由嫣然一笑,很自然的坐到他身边。

    “在想什么呢?”

    庄继华轻轻叹口气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面容,然后才说:“没什么?”

    宫绣画温柔的盯着他柔声说:“是不是小蒋的事,这小蒋比他老子能忍,你这样培养他,值得吗?我感觉他比老蒋还难对付。”

    “你说得不错,他是比老蒋还难对付,不过他现在只不过是只牙还没长全的小狼,咬不了人。”庄继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的手伸进了宽松的睡衣里,在光滑的躯体上游走,最后停在那柔软的凸起上。

    怀里可人儿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与宫绣画的关系突破之后,原来压抑的欲望像洪水一样。突然泛滥,那种风流基因仿佛又回来了,而且他更有理由,这个世界不存在小三,只要喜欢都可以娶回去。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他忽地站起来,抱起柔软的娇躯,就朝卧室走去,把宫绣画抛到床上,飞快的解除武装,钻到被子里,伸手一搂,那层薄薄的睡衣早已无影无踪,滚烫的娇躯立刻迎上来。

    ………

    云消雨歇,两人搂在一起静静的品尝余韵,让庄继华有些惊讶的是,宫绣画虽然年过三十,可肌肤依旧像少女般滑嫩,充满弹性,而她的风韵却是少女远远不及的。

    宫绣画像只猫一样卷曲在庄继华的怀里,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时颤抖,被子覆盖下,两人的身体依旧紧紧纠缠在一起。

    良久,庄继华才长长叹口气,洁白的双臂缠绕在他的脖子,胸口覆盖着两团柔软,宫绣画轻轻呢喃:“别胡思乱想,现在这样就挺好。”

    庄继华知道她的意思。轻轻抚摸的光滑的背,然后缓缓向下,轻轻捏了两下丰满的臀部,怀里的人配合的从鼻孔里发出两声呢喃。

    “这样对你不公。”庄继华低声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宫绣画轻轻一笑:“要不你把我娶回家,作你的姨太太。”

    一提这话,庄继华只好闭口不言,除了刘殷淑那里不知该如何交代外,蒋介石也有明文规定,黄浦将领禁止纳妾,所以在黄浦系中纳妾极为少见,曾扩情纳妾就曾受到严厉的斥责,不过曾扩情有理由,他后面那个才是自由恋爱,但也给前妻写了休书才过关,蒋介石也通过这事颁下严令,黄浦同学凡是纳妾均要受到严厉制裁。

    前世看电影电视,国民党将领好像纳妾成风,现在庄继华才知道,全是胡说,至少在黄埔系是胡说,是政治需要。因此他暂时没想纳妾一事。与宫绣画的关系只能停留在情人上。

    宫绣画渐渐恢复力气,双手支在床上,上身微微抬起,看着庄继华,忽然凑上来在他嘴上飞快的亲了下,然后把头埋在他头边。

    “你说,小蒋会不会向老蒋汇报?”宫绣画在他耳边轻声问。

    庄继华忍不住笑笑,这就是宫绣画与刘殷淑最大的不同,刘殷淑在缠绵中非常注意他的感受,有些时候甚至有些讨好;宫绣画却很在乎自己的感受,在满足之后。更喜欢和他谈些工作上的事情。

    “会,”庄继华毫不犹豫的说:“在这种事情上,他这人十分谨慎,毕竟军队不同其他,但他还是值得我去试一试。”

    “成功,收效极大;失败,损害极小;是这样吗?”宫绣画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不过你打算让谁来写方案呢?”

    “让何应钦或者陈诚来写。”庄继华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宫绣画抬起头看着他,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又把头俯下,一手在庄继华胸膛上画圈,一边低声说:“文革,你知道你最吸引我的是什么吗?就是这种什么事都在掌握中的霸气,这样的男人,才值得女人依靠。”

    庄继华有些惊讶了,他皱起眉头,有些不解的重复道:“依靠?也需要依靠?我还以为你是那种特独立的女权主义者。”

    “你说我少不更事,是这样吗?”宫绣画顽皮的笑笑,语气中却有些许伤感,停顿下,她翻身躺下,双眼看着床顶:“年青的时候,总以为自己很强大,可以不依靠任何人,要成为所有女人的榜样,可后来才知道错了,不管什么样的女人,最终还是有个依靠,有个男人。”

    庄继华怜惜的将她揽进怀里:“别伤心了,早些睡吧,明天还要去拜访梅老爷子,顺便看看我父母。”

    夜,深了,没有皎洁的月光,一滴晶莹的泪从宫绣画的眼角滑落,她紧紧的抱住庄继华的胳膊,最终甜甜的睡着了。

    当庄继华看到梅老爷子时,梅悠兰正与老爷子赌气。嘟着小嘴,非常不满的嚷嚷着,老爷子却很坚定,始终不肯答应她的要求。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看到庄继华进来,梅悠兰一张小猪脸,顿时变成灿烂的梅花,几乎是跳着就过来了。

    “昨天晚上,”庄继华笑笑,抬眼四下打量,这个院子不大,三间房屋成品字,左边很显然是厨房,右边是厢房,很可能是给两个下人住的,主人住在正房后厢,前面是待客的客厅,院子有几株梅树,正散发出缕缕清香。

    梅老爷子已经七十多了,白发稀疏,双眉斑白,满脸皱纹,他的身材不高,还不到一米七,不过腰板挺得笔直,一手柱着拐杖,看到忽然出现的庄继华,原本的严峻立刻变成笑容。

    “要回来也不通知声,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在爷爷面前,梅悠兰也丝毫不顾及什么。

    “怎么会,我在自贡听说老爷子回来了,就急忙回来。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这个大记者呀。”庄继华笑着说,然后再几步跨到老爷子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后说:“老爷子,气色看上去不怎么好呀。”

    “就是,在西安就病了,没好完就去延安,拉都拉不住。在延安又反复了,一躺就是两个多月,延安的医疗条件太差,爷爷病好之后,就向他们捐助了一批医疗物资。”没等老子开口,梅悠兰就抢先埋怨起来。

    “就为这,你跟老爷子闹。”庄继华的语气中有责备之意,这些天没见到梅悠兰,虽然少了许多吵闹,可一旦闲下来,又挺挂念她的。

    “那儿呢,”梅悠兰有些不满的白了他一眼:“拉萨不是出事了吗,我想去看看,爷爷却说什么也不答应,大哥,你帮我说说。”

    “哦,”庄继华点点头:“这事上,我支持老爷子,你去拉萨不合适。”

    “大哥!”梅悠兰嗔怪的跺脚,不过却不再坚持了,这丫头想去拉萨是以为,拉萨出了这么大的事,庄继华肯定要去处理,没想到庄继华却不去拉萨,跑到重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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