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关于宣纸

荔枝沙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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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色扮演·母女

    十六岁大家闺秀(江家大小姐)偷偷上青楼,被三十一岁的母亲(顾氏)“捉奸在床”。

    地点:青楼

    翠阁是倚红楼头牌的闺房,如今里面呆的不仅有头牌清婉姑娘,还有江家大小姐江以闲。

    顾氏推开门,提步走了进去,对瑟瑟发抖的清婉姑娘和身后的小厮说,“把这些人轰出去。”

    小桃是江夫人也就是顾氏的贴身侍女,最熟悉自家夫人的性子不过,眼瞟着夫人阴云满布的脸,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双环髻在耳边垂荡,映的她心里越发忐忑不安。

    夫人别责罚小姐才是啊,这样想着,小桃却不敢有丝毫的求情,将清婉姑娘带出去,整个闺阁里就只夫人和小姐两人之后,便恭恭敬敬的关门出去了。

    她也不敢走远,就怕里面出了什么事她应对不及,索性就在站在门口,暗自祈祷夫人能网开一面。

    江以闲是江府的千金大小姐,从小便是娇生惯养长大,又因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操持着家里的内内外外,虽然对她严厉一些,规矩也严格一些,但是却从来没有红过脸。

    如今自己身上的一身男装,嘴里还喝了些酒水,逛青楼被母亲给抓了个现行,她不禁心里也有些胆怯,乖乖巧巧的站在那,面露讨好之色,不过眼睛瞥向坐在太师椅上一脸严肃的母亲,江以闲到嘴上的求饶话又咽了回去,不敢言语。

    清婉姑娘最是附庸风雅不过,闺阁里书房用具一应俱全,顾氏就这么坐在那,盯着江以闲默不作声。

    半晌,顾氏喝了口书案上的桃花酿,抚了抚酒杯上的青花瓷花纹,看也不看快要缩到墙角的江以闲,才问,“你可知错?”

    杯底与红木书案相击,发出厚重的响声,吓得江以闲浑身一抖。

    忙跪下,月白色的男装长衫铺地,她小声诺诺道,“女儿知错。”

    顾氏走上前,一身素色的罗裙也掩盖不了她妖娆的身段,走一步胸前的汹涌便颤一步,仿佛随时都要呼之欲出一般,顾氏蹲下身,将江以闲头上的唯一一支玉色簪子给取了下来,只见她的黑发如墨一般顺势而下,显得江以闲的这张小脸更显楚楚可怜。

    顾氏挑起她的下巴,保养良好的手指白嫩柔滑,与江以闲的皮肉相接,让她忍不住浑身一抖,只听她问,“你错在哪?”

    江以闲就着仰头的姿势,望着自己的母亲,说,“错在,不该在倚红楼偷学,偷学······”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氏截了去。

    顾氏玩味的笑了笑,眼神里透着轻蔑与失望,“倚红楼偷学什么?学那些伎子如何揽客?”

    江以闲偏头,不去看她,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女儿听说倚红楼的头牌清婉姑娘的诗词做的好,故而,故而女扮男装去······”

    “女扮男装去找伎子?”顾氏冷笑,“今儿个如果不是我来的早,你这身衣裳早就被人给扒光了,你的女扮男装的能耐可真不小?只要不是蠢货都能看得出你是女子!”

    顾氏随手将江以闲身上的这一身碍眼的男装一扯,露出了里面大红色绣着三月桃花的肚兜的一角。

    十六岁的姑娘,身段已经初见玲珑,胸脯鼓鼓的,带着情|色的诱惑,偏偏她自己却毫无知觉,脸上挂着无辜的模样,眼神清澈而迷茫,穿着这身男装招摇过市,诱人心驰神往。

    江以闲就这么衣衫半敞,倒在地上,迷茫的看着顾氏,“母亲?”

    顾氏眼神微眯,却没有了之后的动作,她站起身,走到书案边,摊开一张宣纸,转过头,对着尚且还倒在地上的江以闲说,“你不是说,那个伎子的书艺很好吗?今儿个我给你画上一画,之后可不准再上这个污浊之地了,起来,磨墨。”

    江以闲万万没想到今天这件事就这么轻轻巧巧的放过了她,眼里喜不胜喜,连忙站了起来,三步作俩跑到了书案前,收拢了长袖,准备磨墨,这么一来,本就松松垮垮的长衫根本就像

    是挂在了她的身上,肌肤越加的□□,透着风让江以闲忍不住微微一颤。

    然而江以闲刚拿上墨锭之后,手就顿住了,也不知是不是侍女偷懒,砚滴里空空如也,没有水,如何磨墨?

    养在闺阁的江大小姐不知道的是,青楼里的砚滴里从来不会备有清水。

    顾氏皱眉,说,“坐在椅子上去,让我看看你在倚红楼里学到了什么。”

    “啊?”江以闲眼看着母亲的脸色有越来越黑的趋势,连忙听话的坐了上去,然而她还是不解的问道,“学什么?”

    顾氏嘴角扬起趣味的笑容,歪着头,发髻上金钗玉簪相击,声音清脆悦耳,她似乎又变成了往日那个对江以闲江大小姐百般依顺慈爱柔和的江夫人,她笑着说,“阿闲可否给为娘说说,你在这儿见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江以闲到底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眼前是她的母亲,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眼神迷离,微微出神,她老老实实的说,“女儿在倚红楼见到了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

    “还有呢?”

    “那男人将手伸进了女人的胸衣里······”这样说着,江以闲蓦地觉得自己的胸口一凉,一只不属于她的手出现在了她的胸前。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顾氏手执玉笔走到了江以闲的跟前,素色的绣花鞋踏着步子,引得金莲微颤,无声无息。

    顾氏很美,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完完全全就是一成熟少|妇的模样,有着年轻女子的鲜嫩,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风情,她的唇角眉梢间尽是胭脂的味道,勾得人想要越加的品尝。

    她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还没有多少形状的果实,问,“你可知道那女人是否愉悦?”

    江以闲轻轻啊了一声,喘息着说,“大概,大概是愉悦的。”

    “她可有说什么?”顾氏手上功夫不停,凑到江以闲耳边轻轻呢喃,如情人的耳鬓厮磨。

    江以闲尚且还懵懵懂懂,双眸清澈迷离,小嘴微张,点头。

    顾氏问,“她说的,阿闲可学会了?”

    江以闲摇头,无助的看着她,“娘,女儿,女儿不是去学这档子事的······”

    顾氏将手里的毛笔放在一边,两手直接把江以闲碍眼的男装给扒了,彻底露出了她的肚兜,白皙诱人的肌肤由这么一片薄薄的布给遮盖着,顾氏只觉得怎么看怎么碍眼。

    伸手就想把江以闲上身唯一的遮掩给去了,却不料被她紧紧的拽住。

    十六岁的姑娘,是该嫁人的年纪,江以闲现在也反应了过来,眼中含着泪,无声的反抗着。

    顾氏眼角微眯,将唇凑到她的唇边,气息交换间,只听顾氏说,“你可想知道为什么她们愉悦?”

    江以闲直觉她应该是不想知道的,但是她的脑子里却不由得想到了在倚红楼的那个小隔间里,她透过门窗缝隙看见的那一幕——女人骑在男人的身上,嘴里发出或痛楚或舒服或难耐的娇|吟,她的唇瓣娇艳如花,她的纤腰似水蛇扭动,她的秀发遮盖了胸前的风光,半遮不掩却越发撩人心弦。

    就这么想着,江以闲突然觉的一股陌生的热流从她的腿心流了出来,让她涨红了脸,难堪万分,她期期艾艾的说,“娘,女儿,女儿大概是,来月信了。”

    顾氏手里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笑着说,“我可记得你的月信可不是在这几天?”

    江以闲脸颊绯红,拽着自己的肚兜,低着头说,“也许,是早来也几天也是有可能的。”

    “我不信。”顾氏这样说着,在江以闲没有任何防备的之下毫不犹豫的就掀开了她的长衫,扯掉了她的亵裤,戴着翠玉扳指的手指就抚上了江以闲的腿心。

    白玉扳指冰凉的贴上了江以闲那一处的肌肤,弄得她忍不住又微微一颤,水便是止不住的流。

    江以闲讷讷的喊着,“娘。”

    顾氏轻笑,将手拿了出来,沾了粘液的手指递到了江以闲的唇边,说,“你说这是什么?你的月信?”

    江以闲看着她的指尖晶莹点点,只得摇头。

    顾氏诱惑她说,“舔舔?”

    大概是眼前的女人的神色太过勾人,又或者是江以闲心里越发好奇,竟然真就伸出了自己粉嫩嫩的小舌头,像是听话的小兽,在主人的指引下舌尖轻轻的在顾令的指尖上舔舐。

    顾氏问,“可尝出来了?”

    江以闲摇头,然后就在她惊恐的眼神里,看见自己的母亲就这么蹲了下来,借着未关严的窗户透过来的日光,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的私|处。

    “娘······”

    衣衫掩映间,顾氏的动作江以闲不清楚,却蓦地感受到自己的那一处被温暖香软的物什舔舐着。

    这是母亲的······?

    这个认知让江以闲瞪大了眼睛,本该毫不犹豫的推开身前的人的她,却因为这滋味太过美好,脚趾忍不住微微蜷缩,紧紧的拽着里衣的手也松了,脸上似喜非喜似哭非哭,嘴里的娇吟却越渐清晰。

    就在她的神色越加涣散之际,突然觉得腿心处瘙痒难耐,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使劲儿研磨,与她的皮肉相接,让江以闲瞬间惊醒。

    她低头却见自己的母亲手里拿着一支莹白如玉的毛笔,笔身纤细,直径半寸,长有十寸,狼毫笔尖顺着她腿心的纹路在轻轻扫着,越扫,江以闲喘息声越重,越扫,笔尖便越加湿润。

    顾氏问,“可还记得倚红楼里的伎子是如何服侍客人的?阿闲可否为娘亲学一学?”

    她的语调很慢,不急不缓,尾音上扬,勾人异常,一字一顿直落入了江以闲的心里,让她忍不住回想——

    恩客去青楼当然是玩乐的,调|教好的女人服侍人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女人嘴角含笑,眉目婉转,手指着抚摸上了自己的胸前,自己的腿心,自己的嘴唇,进出之间,娇吟婉转,急促之际,露湿牡丹。

    青楼的酒水本就带着点催|情的作用,昏黄的灯色下,顾氏脸蛋越发娇媚,身段越发的娇娆,在她的刻意引诱之下,江以闲不禁伸出了手,向下,颤抖着轻轻拨弄。

    她的指甲保养良好,偶尔轻刮,带着颤栗点点,她的手指纤细温热,进出之间,引得嫩蕊蝶采。

    “墨锭在案,水已足。”顾氏站起身,笑着说,“阿闲可要看看娘画的什么?”

    江以闲怔怔的看着她,眼神失了焦距。

    顾氏将她的靴子一脱,鞋袜一扯,抬手就将浑身赤|裸的江以闲从太师椅上横抱而起,放在了书案上。

    足尖扫过,笔筒纷纷扬扬洒在地上,却惊不醒这两个本该是禁忌的母女。

    扯过一张宣纸铺在江以闲的身上,白色微透的纸张在掩映间,端的是玉体横陈。

    顾氏本是书画大家,这个时候更是将之体现的淋漓尽致,只见她一身枣红色罗裙,衣衫工整,眉目庄重而严肃,长袖应和之间自有一番端庄秀丽之态,隔着一张宣纸,将笔尖在江以闲的腿心研磨润湿,再蘸以磨好的墨汁,以江以闲的身体为书案,匀红点翠,胸次丘壑。

    “母亲······”江以闲躺在书案之上,娇|喘微微,青丝黑发散了开来,眉目无助无辜,宛如一个不知世事的小妖精,天真纯洁,勾人心弦。

    身下是冰冷的红木,身上是隔着一张薄薄的宣纸而作弄的狼毫笔,它每走一步,江以闲的心尖就忍不住颤一步,它每移一寸,江以闲的腿心便颤一分。

    然而看着母亲那禁|欲的模样,内心的羞|耻让她的脸颊越发的娇艳,红晕满布,轻咬着嘴唇,喘息声却依旧泄了出来。

    半晌之后,这场折磨似的作画随着最后一点舐毫吮墨,在江以闲泄了很多次之后,终于完成了。

    “阿闲,看看,为娘画的可好?”顾氏将江以闲拉起来,问。

    江以闲全身早已是香汗淋漓,脖颈白皙诱人,眼神迷离这随着顾氏的手指看去——

    宣纸上,水墨之间,红翠上色,画的赫然便是江以闲刚才倚在太师椅上的模样。

    衣衫大敞,胸脯形状明晰,眉眼含媚,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唇瓣,就连腿心处的风光也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而放在她腿心的那只手,赫然带着玉色的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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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江以闲搂着身边的姑娘,悄声凑到她耳边说,“阿令,你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