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儿媳候选7

荔枝沙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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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而来的尚恒肯定没有想过再和他曾经的女人们有什么纠葛了。

    他始终忘不了,管灵手里拿着他亲自送给她的匕首时的样子,忘不了,床上的那几个同样绝色的美人眼眸沾血面带笑容的样子。

    他不会再去管她们了,无论那些女人想从自己手里得到什么。

    管灵······

    可惜了她的体质,百年难遇的天阴之体。

    然而,尚恒有了神农鼎。

    管灵这个难得的体质,这对于别人说趋之若鹜,对尚恒来说就是可有可无了。

    京都的天,还没有后世那样的泛着黄,空气里也没有弥漫着的大雾,还是清晰的,带着淡淡的蓝色。

    高楼大厦还没有建起来,小汽车也是有钱人才能开的东西,大街上尽是两个轮子的自行车,淡淡的灰尘味和塑料轮胎的味道。不算好闻,但是却没有后世大量的汽车尾气。

    这个城市,不如魔都经济的发展迅速,但是却有着它特有的风韵,像是摇曳在华夏大陆上的一抹古色,虽然经历了风雨飘摇,但是依旧屹立不倒。

    b大附中十二班,是江以闲给管灵找的学校。

    准确的说是,李桐按照江以闲的吩咐办的,毕竟在京都,江以闲暂时不想有什么动作让李家给发现,有些事让李桐来办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这个学校,似乎有些熟悉?

    传统的下课铃声在空旷的校园里响起,惊醒了傍晚昏昏欲睡的小花,夕阳的余晖洒在它低垂的白色花瓣上,染红了它的颜色。

    不到半分钟,整个校园便热闹了起来,桌椅收拢的声响,教室里也陆陆续续出来了归心似箭的学生们,穿着统一的校服,运动型的款式,蓝黑相间,各个朝气蓬勃,青春洋溢。

    “管灵,今天你的姐姐也来接你吗?我和你一起走好吗?”蓝若若热情的挽上自己新交的朋友的胳膊,娇俏的小脸圆溜溜的大眼睛,让人不忍心拒绝。

    管灵是十几天前来到这个城市的,没有一个熟人,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她的“姐姐”。

    她并不笨,察言观色、人情世故似乎天生就懂一样,她知道自己大概是被自己的父亲给“卖”了。

    走之前,她的父亲说,跟着尚夫人不要惹恼了她,你老爸我的前途就在你身上了。

    按理说,管灵应该是怨的,说是恨也说不定,迁怒于姐姐也有可能,可是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

    姐姐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资助”,言语里想要给自己更好的生活,让自己去大城市,去接受更好的教育,是她的老爹屁颠屁颠的带着满腔的崇敬送她上了属于尚夫人的私人轿车,还特意暗自嘱咐了自己一番。

    没有丝毫的留恋,没有丝毫的不舍,只有对他的前途的向往。

    还好,尚夫人不是男人,否则,这和卖女儿有什么区别。

    第一次,管灵对权势有了极大的兴趣。

    她也想成为像姐姐一样的女人。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了?

    “你在想什么呢?”蓝若若始终是一个被家里惯坏了的大家小姐,不满管灵的走神,语气里就带了恼怒。

    管灵温柔的笑了,“我只是在想姐姐什么时候会来。”

    她知道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温柔的微笑也许才是最好的武器。

    她不可能一直依靠姐姐生活。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最近就有一个漂亮姑娘经常来她和姐姐住的院子里来往,举止亲密,似乎是以前认识的人。

    “她肯定在校门口等你啦!”蓝若若的脚步加快,“我家司机今天请假了,我们一起走吧!”

    你的司机一直都在请假。

    管灵咽下了这句话,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

    她还惹不起这个女孩子。

    管灵不清楚蓝若若的背景,但是看到班上的人对她的态度战战兢兢的样子,管灵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孩子会对自己突如其来的亲近。

    呵。

    有钱人的小孩读的学校,和一般的地方就是不同,每到放学,校门口尽是小汽车。

    在这个年代来说,已经算是了不得了。

    江以闲很低调,半新不旧的轿车,混在这群车子里,丝毫不显眼。

    手随意地搭在车窗,太阳的余晖洒在她的手腕上,似乎带着某种血色的光彩,闲闲地等待着管灵的出现。

    也许还加一个小尾巴?

    在得知管灵有个同班同学的名字叫蓝若若之后,江以闲就不得不感叹:这是何等的缘分?

    明明在这么大的一个京都城,人来人往的地方,居然都可以成为同窗,再一见如故,成为好朋友。

    果然是后宫美人皆姐妹定律吗?

    远远的就看见两个俏丽的姑娘走过来,手挽着手,十分亲密的样子。

    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明明是普普通通的、和其他人无二的蓝黑校服,却依旧如同鹤立鸡群一样,在人群中也显眼异常。

    微风撩起她们的发,发丝如墨挥洒,在空中飞扬出动人的弧度,那低头的一抹温柔,足以倾倒这群不韵世事还待在象牙塔里的学生们。

    “姐姐!”蓝若若似乎永远都这么有活力,自从蹭了一次车之后,也跟着管灵叫江以闲姐姐。

    到了跟前便亲切地和江以闲打招呼。

    也许是蓝若若的年龄和性情总是能让江以闲想起某个人,对于蓝若若的亲近,江以闲并不拒绝。

    十六七岁,短发及肩,脸上灿烂的笑容总是给人一种不韵世事的感觉,其实心里的主意比谁都要深。

    这样的蓝若若总是让江以闲想起一个人。

    可是,她们之间又是不同的,江以闲深刻的知道这一点,也没有将两个人弄混的意思。

    管灵暗自拉住了身边的姑娘想去副驾驶的动作,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将她拉到了后座。

    就是这样!每次,蓝若若都要和她抢姐姐!

    脑子里不由得闪过那个叫李桐的女孩子的脸,每个人都要和她抢姐姐!

    管灵握着蓝若若的手的力气愈加重了,脸上的笑容也愈加的深,愈加的温柔。

    将她独有的温柔与山里养出来的灵气胶着融合,变成了管灵这个人的独有的轮廓与美丽。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来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虽然有江以闲的关心,但是内心的不安却在无限地扩大,就像是挥之不去的阴影,无限地、缓慢的扩大·····

    她知道,总有一天会覆盖她所有的神经,成为无法摆脱的黑暗。

    江以闲丝毫不知道她认识的小姑娘在想些什么,揉了揉管灵的头,“今天适应得怎么样?”

    她知道一个人来一个陌生的地方,心里应该会有不安,这段时间江以闲还是闲着的,想让管灵能融入班级,融入学校,融入这座城市,所以每天都来接送她上学放学。

    过段日子,就没有这个闲暇的时间了。

    管灵眉眼的笑意真实了许多,眸子里的暖色冲淡了这个小空间里的秋意,也让蓝若若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还不等管灵说什么,蓝若若开口,“姐姐,今天阿南也做了蛋挞吗?”

    阿南是江以闲请的厨师,做的蛋挞是一绝,鲜脆嫩滑,味道特别好,让蓝若若十分惦记。

    她本就是被家里宠坏的小姑娘,平时就是刁蛮的脾气,能在江以闲和管灵面前收敛已是不容易,别指望她能思考觉得打断了别人的话是不是对的。

    蓝若若的声音还带着点童音和稚气,让江以闲有片刻恍神。

    “阿南请假了。”江以闲说,“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的手艺还能勉强入口······”

    江以闲的话还没说完,管灵噗嗤一声便笑了。

    和尚夫人相处了好些日子,对于尚夫人的厨艺,管灵还是清楚的,别说入口了,闻着味儿,管灵还以为是什么尚夫人特意调的□□。

    江以闲挑眉,眉间也带了几分笑意,“你的厨艺不错?”

    管灵见眼前这个女人没有意识到那些日子她每天晚上送的饭都是自己的手艺,难得有些怨,正色地看着江以闲,道,“如果你想,我便一直给你做饭。”

    管灵眼神里的郑重太过浓烈,让江以闲差点信以为真。

    “姐姐,开车吧。”蓝若若说。

    江以闲盯着管灵的眼睛,点了点头,随即转过头,开车。

    她们已经停在这里太久了,她的车挡了很多人的路。

    现在不是谈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管灵也好,蓝若若也好,江以闲的首要任务是,给自己找一个儿媳妇。

    其他的东西,她暂时不想去想。

    异能界,要变天了。

    被言潋藏起来的男主,也应该出来了吧。

    也许江以闲可以筹划一场感人肺腑的母子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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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潋怎么可能有那个能力将男主藏起来?

    尚恒在言潋替他办好了一切手续,拿到了他的身份证、单独的户口本之类的东西之后,就在去京都的中途便利用神农鼎之便,甩开了言潋,独自一人走了。

    坐上了火车,几经辗转,去了神农架。

    这是他想了好几天的做出的决定。

    他还是想找一下上辈子的那个师姓人。

    虽然尚恒知道,也许问言潋才是最便捷的做法,但是尚恒想自己去找一找。

    上辈子他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别人逼他的,又或者是形势所迫,让他不得不做某些事。

    现在他想做点仅仅是他“想”的事。

    过了好几天,和一群人挤在火车间里,在江以闲都安顿好了管灵之后,在蓝若若都认识了江以闲之后,尚恒终于到了神农架。

    异能的觉醒也许就是一场洗净铅华的过程,尚恒在觉醒了异能之后,比起之前的懦弱无为的样子,现在的精气神都要好很多,在用身上仅剩的红票子将自己整理一番之后,提步进入了当地人避之不及的神农架原始森林。

    几天之后,他的衣服又皱了,衣袖上蹭着莫名的碧绿色液体,他的神色也多了几分疲惫,已经好好几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但是尚恒没有丝毫后悔。

    “终于找到你了!”尚恒的眼睛晶亮,惊喜异常,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这是缺水的缘故,神农架里的露水他都不敢随便喝。

    银色的面具在遮天蔽日的树荫下,显得几分诡异,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

    听不清男女的声音在尚恒耳边响起,瞬间在他一厢情愿的欣喜上浇了一盆冷水,夹杂着冰渣子,凉至心头。

    那个人说,“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