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忠犬来救火(捉虫)

琅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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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云飞睁大了眼睛,他还想上前解释时,林萌已经转身冲过马路,眨眼间就消失在车水马龙的雨雾中。

    好热,好热,喉咙已干涸发痛,身体像快燃起来般烫得吓人,最饥渴的就是内心,迫不及待地想找人交合,甚至身下已经开始湿润难耐,跌跌撞撞地拐进一个巷子口,林萌背靠墙壁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拉开领带,解开扣子,把手伸进胸膛里急促地抚摸,捏紧红果一再的揉捏拧搓,带来的刺激感却远远不够身体的饥渴。

    “啊,啊…….”林萌喘着气,跪坐在地上,另一手颤巍巍地解开皮带,把手伸进去不停地拔弄,可这种饥渴的主导却并不是这里,任他怎么拔弄都无法得到解脱,难受地弯下腰,头抵在潮湿的地上,抬起臀=部,将手颤颤地延伸到自己的后方,试探地揉进去动作,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寻求解脱。

    可这细微的触感仍然不够满足身体的需求,掌心红痣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红,林萌看到自己的手掌已经通红一片,这种红像中毒般漫延到了身体皮肤各个部位,他拼命拔弄着后方,与事无补的拔弄只让那种渴望更为变本加厉,身体战栗不止,四肢发热发烫,由于不停的动作后面的水渍都湿了一大片,染到裤子上分不清是水雾还是液体。

    一声口哨声突兀地在窄巷里响起,粗鲁拖鞋声越走越近,林萌心里一惊,身体马上歪坐在墙边,他警惕地盯着走过来的男人,满面的酒气和肉味正朝着自己靠近。

    “哟呵,没想到这地方还能碰到这种货色啊,啧啧。”半个醉汉模样的男人蹲在林萌面前,当近距离看到林萌时,双眼霎时放出异样光彩,“呃,好漂亮啊,可惜是个男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估摸该不该下手,过了一会,还是站起来摇了摇头,把嘴里的牙签吐了出来,“算了,老子还是找女人去,你小子就躺这吧,看有没有别人来疼你呃。”

    男人站起来刚进出几步,突听身后一道挑=逗意味的声音响起:“男人就不想试试么?说不定,比女人更好味道呢。”

    脚步不由一顿,西装男慢慢回过头,倚坐在墙角边的美人侧垂着胳膊,衣衬不整,一手咬着指尖痴痴而笑,双眸脉脉含情地望着他,这双眼如秋水横波,又如染上迷雾的旷世明珠,熠熠生辉中带着如烟般的弯延曲折,一缕缕地飘向人前,变化出纤长手指勾着人的魂,引着人一步步往他靠近。

    西装男已经完全看直了眼,他不住地吞咽喉咙,脚步失控般向这尤物走去,到了身边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贪婪的眼睛一刻不移地盯着林萌,那目光如同敬神般无比诚心。

    手指轻轻点了点他额头,虽然不是很满意的男人,但总胜过没有,只要能解决眼下的饥渴,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体面与羞耻。

    林萌一手拉过西装男的领带,盯着他的眼睛笑,“你看了我这么久,难道不想尝尝吗?”

    西装男如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喘着粗气凑上去想吻吻那对红润鲜亮的唇,一定很美味吧,光是看着就让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可没等他挨上边时,他的脑袋倒先血脉喷张,只听“碰!”地一声,一记暴拳毫不留情地捶向西装男,可怜的西装男连人影都没看清楚,就直接倒地昏过去了。

    雨雾迷离的夜巷里,陆战平甩了甩手,骂了一句:操!然后直接走到林萌身边蹲了下来,他盯着这个尤物,目光似黑夜闪电般凛冽,林萌也不说话,只倚靠着墙边,侧着身子看他,衣衬松开露出大半片雪白肌肤,夜里看去竟如白玉般纯净动人,他唇角微弯,似笑非笑,诱的人心肝乱跳。

    陆战平咽了咽喉咙,先哼了一声,“这种货色你都要?不太像林大公子的作风。”

    林萌扬眉挑起唇角笑意,一手慵懒地托着下巴,吮着手指慢悠悠地说:“没办法呀,他要不行,难道就你行么?”

    陆战平瞳孔一紧,接着猛地将林萌强按在墙壁上,他贴着林萌的脸,呼出的热气快要把人融化,明明爱得心肝疼,说出来的话却透着咬牙切齿般的狠劲,“我要不来,你是不是就跟这男人做了?嗯?”

    林萌被他抵在墙上,微仰着下巴笑了笑,反问:“你说呢?”

    盯着这双流光溢彩般的眸子,陆战平压在林萌胸前的手紧了紧,他盯着他半响,嘴角扯出抹冷笑,“我说,你就是欠收拾!”

    雨雾越来越大,最后竟变成了淅淅沥沥的中雨,窄巷里漆黑幽静,只听见急促的喘息声和阵阵令人发痒的呻叫,陆战平咬着他的嘴唇,将他失声的叫唤封在两人密不可分的吻中,两条长腿被他强有力的胳膊扣死在腰上,悬空顶撞的感觉很刺激也很微妙,林萌必须两手紧紧圈牢陆战平的背才能保证自己不被摔下去,这样促使两人相接的更为紧密,甚至还要主动配合不停地收缩放矢。

    技巧不是问题,相反这种动作对林萌来说更为快乐,他仰着头抵在墙上不住地叫唤,雨水落在脸上再顺着下巴流下脖子流进胸膛,衬衣早就被陆战平扯下绑在双手上,他被撞得只有呻叫的份。

    真的很痛快,这股带着狠劲的冲击能最大限度满足身体的需求,林萌闭着眼睛,长睫染满了雨丝,他嗓子都快叫哑了,背后磨蹭着粗糙的土墙,有些痛却更为爽快。

    陆战平喘着气往后退了一步,这一下子林萌整个人悬空挂在自己身上,他突地放开手,林萌顿时整个人失重般往后仰去,他双手被衬衣捆绑着,只能勾着陆战平的脖子,上半身往后仰,只能靠下半身紧紧钳着陆战平,而利刃在这时加速了狠劲,林萌失声发出尖叫,陆战平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再猛地拉近贴着他的唇,沙哑着声音说:“妖精,你给我记好了,你只能是我的一个人,谁特么想要你,我第一个撕了他!”

    林萌被他撞得双目迷离,微张的唇上染满了雨水,湿润如红玉。

    “还有你,要是敢再给我招惹人,我就干死你!”最后几个字落下时,陆战平狠狠一撞,同时倏地一口咬上林萌的唇,血腥味飘进了口腔里,很快又被滚烫的舌给搅拌的一干二净。

    夜晚十二点,林英明接到陆战平的电话,那头声音沙哑,但吐字清晰,先是很客气说了林公子在外头跟他们几个哥们聊天,一时间聊晚了,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末了还不忘提了提车祸的事,表示自己会为好哥们抛头洒热血,在所不辞,一番话说得林英明不知道怎么回应才好,最后竟默许了林萌在陆战平过夜的事。

    床上的人早已累的沉沉睡去,陆战平光着膀子坐在阳台上抽烟,他收了电话,弹了弹烟灰,再回头望一眼床上的人。

    连睡相都这么漂亮,宁静安祥,与方才颠倒众生的媚美相差堪远。

    陆战平吐出一个烟圈,掷下烟头,踩灭了烟走向床边,他半蹲着望着林萌,眼睛闭的紧紧的,睡得很沉,想必刚才是累到极点,也难怪,在窄巷里架着做了一次,背后又上了一次,抱回家后,在浴室墙壁上又干了一次,用大毛巾抱着出来倒在床上还忍不住侧身弄了一次,林萌一开始还妖态尽现,极力迎合,到后面几乎被他撞散架了,呻叫变成了细微的喘息,最后喷出来时直接晕了过去。

    陆战平弯了弯嘴角,带着一抹笑意俯□亲亲他的额头,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跟踪,这么漂亮的尤物怕是早成了别人嘴里的晚餐,想到这里,陆战平又冷哼了一声,伸手轻轻拍了拍沉睡中的人,像是警告更似是威胁:“别惹我,你未必惹得起。”

    沉梦中的人动了动,并没有醒过来,反而偎暖般贴在他的掌心上。

    陆战平把手指按在林萌的额间,细细地揉按,像是想烙下自己的印迹般一点一点的按着,他看着这个漂亮贵气的男子,想起自己小时候曾在富人区门前看过一条特漂亮的贵宾犬,也是这样的高傲娇贵不可一世,见自己的眼神清清冷冷,带着不屑和讽意,那时的陆战平特别喜欢那条小犬,每回翘课都溜到富人区门前去逗它,甚至还把陆香琴省吃减用买给自己吃的糖醋排骨也送上,只为了能摸了摸贵宾犬柔白的毛发。

    那时真是全心全意的喜欢,就像现在一样,可最后呢?

    陆战平讽刺地笑了,他把手指落在林萌的颈部,那里还印着自己啃咬过的痕迹,青红交错,隐约可见牙印,如果这人有一天真离开了自己,会不会像那头贵宾犬一样的下场。

    手暗暗用力收紧了力度,白净的脖子与自己麦色的手掌相衬出一种出奇的和谐,无论多喜欢,即使爱到心肝尖上,爱进了血里肉里,也得把人给抓牢了,如果不能占有那还谈什么情爱?

    陆战平没读过多少书,小言里的谈情说爱玩心眼那些技巧他不了解也不屑了解,他只相信最原始的方式,就是紧紧抓着这个人,不是有句话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么?在他的理解里这是最直接的。

    有时候强迫是必须使用的手段,多喜欢也是一样。

    跟林英明打过招呼后,陆战平放心的把林萌给锁在房间,清晨天刚亮,他就在厨房里忙活,陆香琴知道他昨晚的事,眼见他一个人哼着小曲在跺肉馅包饺子,叹了口气,挽起袖子上去帮忙。

    “妈,我一个人能行,你外边歇着吧。”陆战平麻利地揉着面,将碎肉拌好料,开始大张旗鼓地干起来。

    陆香琴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战平啊,你真喜欢那个林少?”

    “嗯,我真喜欢他。”陆战平头也没抬的揉着面。

    “可人家不是看不上你吗?你昨晚没把他怎么样吧?”陆香琴有些紧张,又问:“不会像上次搞得人家家里人找上门,战平,你别吓妈妈,妈年纪大了,只想着看你平平安安过日子,你就不能像别人一样,娶个好女人再生个大胖小子让妈高兴吗?”

    陆战平停下手里的动作,沉默片刻,抹了把额头汗水,又接着揉面,“妈,我说过我只喜欢他一个人,我就是想把他当自个媳妇娶回家,至于能不能生娃,那个不重要,反正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不用操心大胖小子的事。”

    “可,可人家同意跟你吗?”

    “不同意也得同意,我跟他已经绑在一块了,谁也别想拆开我们。”陆战平边包着肉馅边说:

    “妈,我一个人在外头也飘累了,也想有个人陪陪我,你知道我这种职业有今天没明天,如果连自己想爱的人都没法爱的话,那活着得多遗憾呢?”

    陆香琴最怕他说这个,听了忙打住:“好了好了,你快别说了,妈也没什么想法,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想管,我就怕人家家里人不同意,唉,你也知道林少不是一般的家庭,人家爸妈能同意么?”

    陆战平抬头一笑,“妈,人家爸妈比你开通,只要林少肯跟我,他家里人一点意见也没有。”

    话是这么说,关键还是得抓着林萌啊。陆战平狠狠用力揉着面,管他怎么想的,这人不会再让他跑了。

    “战平,昨天你爸跟你说的事,你都记住了吗?”陆香琴问。

    “知道了,可那事我办不了。”

    陆香琴急了,“你咋办不了?你不是有个高层领导的义父吗,有他出来说句话,还怕省领导不给面子?”

    陆战平没说话,自顾自地包饺子馅。

    “战平,我知道你一直不待见老杜,可他也养了你这么多年,妈是没走对路,年轻时一时糊涂跟了他,但老杜他说什么也是你亲生父亲,战平啊,你身上流着杜家的血,是杜家人,老杜当初也是排除万难把我们娘俩接进杜家认祖归宗,你能帮就帮帮老杜吧,这次旧城改造工程对老杜很重要,他答应我,如果这单工程办成了,他就退居二线,让我进杜家大宅享享福,杜氏也有会有30%的股份过给你,战平……..”

    陆战平停顿了会,还是不吭声,陆香琴急得抹眼睛,叹着气说:“妈真没什么想法,妈一辈子把你拉扯大,就想着你有一天能出人头地,能光明正大地进杜家,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样的妈,可这错已经犯了,妈也没办法,说实在话,老杜这些年对妈还不错,你不在滨海城这些年,家里家外都是老杜在照料我,上回我动个手术都是老杜在身边端屎端尿,妈年纪大了,也不可能再跟别人成家,眼下就指着能跟老杜一起过完下半生,战平,算妈求你还不行吗?”

    “可那是违规的!”陆战平烦躁地甩下面粉团,“妈,如果杜允成是干光明正大的事,我举双手赞成,可他那是光明正大吗?林英明不吃他那一套,他就没招了,现在就想找我去活动,这事我办不了,杜氏真有实力就拿出真材实料去竞标,少想着些没用的!”

    说着,陆战平拍了拍手,就出了厨房。

    站在院落里抽了根烟,黎进和罗毅宣正巧进四合院,陆战平抬了抬手里的烟示意他们坐在院前藤椅上聊聊。

    “这几天把周家查了个底朝天,周家养的人也查清楚了,你看看,这就是柏珩。”罗毅宣把一张A4纸大小的打印照片递给陆战平,上面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沿海街道边,骄傲不驯的仰着头,抬眼望着远方高楼琼宇,年纪估计二十六岁左右,一头偏长黑发,遮住了耳垂,隐约可见耳上闪耀的耳钉。

    这付模样往街市一放就是个轻狂的小青年,可陆战平知道这人并不简单,他盯着照片上的柏珩一会,问:“说下去,关于这人的一切。”

    “柏珩是少数民族人,这个民族极为希少,甚至国内都没有记录,他是十六岁时被周跃进从藏地带回来,外头的人传的神乎其神,说他是什么活佛,身手奇异,料事如神,周跃进这人信佛信的不得了,开个楼盘都要烧香,自从把他带回来后,生意是越做越好,周家真是把他当活佛供起来了。”

    黎进刚说完,罗毅宣就不以为然地插上句:“那活佛还好赌呢,有这种佛吗?”

    陆战平翻看后边的资料,他其实对这人有一定的了解,在国外执行保卫任务的时候,曾有一位同僚见识过他的厉害,当时是在赌城拉斯维加斯,涉嫌抓捕的案犯在拉斯维加斯豪赌,结果赌场上被这位柏珩一人折获三千万美金,赌场的人都以为柏珩出老千,同僚也紧密盯着这人,发现他举止相当诡异,仿佛有透视眼般百发百中,后来出了赌场被黑帮围攻,躲在暗处的同僚当场见识到柏珩的厉害。

    “他就像个幽灵,身手变化极快,只要扣住你任何一个部位你就完了!”同僚是美国特工出身,抱着完全折服的虔诚去描绘柏珩,“上帝,他实在是太厉害了,你们中国武术真是博大精深。”

    现在回味起来,陆战平隐隐觉得同僚口中的柏珩使用的招数有些像变化后的林萌,神秘的穴功,扣住你任何一个穴位你就完了,但对于陆战平来说,经历过床上林萌的媚-术,那才真叫完了。

    “我们查到他还有一个奇异的地方,就是他好像会使用蛊术,这个说法是听一个道上退隐的老家伙说的,周家这些年在处理个别生意时,会使用到蛊术,让不听话的人听话,生意上所向披敌,短短十年间跟杜家一样,崛起的特别快,有意思地是,这两家的人还是世交。”

    说到这,黎进才恍然想起陆战平也是半个杜家人,便笑着说:“大哥,我们也是道听途说,能打听的都打听了,事实究竟怎么样,我们也不清楚。你在杜家有没有听杜总提过他啊?”

    陆战平露出个古怪的表情,哼了两声,“我跟杜允成说话不超过二十句,你觉得可能么?”

    黎进吐了吐舌头,接着说:“陆哥,林少的车祸案现场估计是被柏珩搞定了,指望警方是指望不上,现在周小姐还在医院治疗,周跃进已经从澳门召回柏珩,估计着是要查出是谁绑架了周小姐,你看这跟林少的车祸案有没有什么关联?”

    老三老四都不是吃干饭的,从陆战平把林萌带回家后,黎进和罗毅宣就大概能明白林萌的身体特异,再加上龚杰那里的研究资料,他们多少能猜出周雪诗被谁绑架了。

    毕竟这世上能用指穴功又会使媚术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不能不怀疑林萌。

    陆战平沉默了会,对折起资料,说:“他们肯定会有行动,柏珩的身手不是正常人的范畴,我们要防着点。”

    他往屋里走了几步,又折回头,说:“对了,老三,你打个电话给龚杰,那小子上次说什么林少中毒的事,叫他过来我这一趟,就说我有话要问他。”

    回到屋里,陆香琴把饺子刚蒸好,满厅的香味直扑面而来,罗毅宣和黎进摩拳擦掌地去厨房帮忙,而陆战平脚不沾地的去了卧室。

    钥匙开了锁,陆战平慢慢推开门,这间卧室是陆战平给自己挑的,当初看房子时,他一眼就看中了四合院里这间卧室,有宽大的落地窗户和小阳台,可以望见院里的树和花,还能看到每天的日出。

    陆战平常年在外,能安静在卧室里欣赏美景的时候并不多,可他眼前正在欣赏一出自己从没想到过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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