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故人来了(二)

奈菲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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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偶遇姚芊羽,勾起她无数回忆,她就找无数事情填充自己,尽量不去想那些不愉快。

    打了陆见习电话,就接到了陶贝贝的电话,她说:“钟晨,老娘回来了。”

    钟晨当时就懵了。

    陶贝贝在那边嚷道:“老娘我回归祖国怀抱了,我陶贝贝滚回来了。”

    钟晨皱起眉,这个陶贝贝,江山已改,性情不移,还真……

    钟晨问:“您老在哪儿呢。”

    陶贝贝说:“机场,赶紧儿地来接我。”

    “现在?”

    “不然你还等明天啊。”

    钟晨说:“行,那您老慢慢等。”

    陶贝贝不在乎,“等就等,谁怕谁啊。”

    钟晨苦笑,还真拗啊。

    她换了衣服就出门,这个地方很难拦车。就在她放弃准备让陶贝贝自己打车时,陆见习的车开了过来。

    他放下车窗问:“没给你带吃的?”

    钟晨走近嗅了嗅,有点儿酒味。她说:“喝多了吧,还敢开车,胆儿真肥。”

    他盯着她看了几眼:“那就是吃了。”他心情挺好,“这么晚,出来做什么。”

    钟晨老实答话:“机场,朋友回来。”

    话音未落,钟晨就在陆见习眼中看到明显的不悦。这还是第一次,就连知道孩子没了,他的表情都是淡淡的。

    陆见习似思考了一会儿,说:“上车,我送你。”

    钟晨拒绝:“你喝了酒,回去休息吧。”

    陆见习不容她拒绝,态度坚决:“要真心疼我,回头好好伺候我就成了。”

    听他这么一提,钟晨思想就有些不纯洁了,连着耳根也不争气地烫起来。好在背着光,又是夜间,就算红成了烙铁也不会被察觉。

    急着赶时间,她也就不和他争。上车之后,她又接到陶贝贝的电话。陆见习准备开动,见她没有挂电话的意思,安全带也没系就靠过去给她系上。唇,堪堪擦过她的胸,带着热度,他明显感到她一僵。

    陆见习觉得有意思,又想去亲她的嘴。

    钟晨剜了他一眼,却是心慌意动,若不是通着话,她也想狠狠咬回去。

    陆见习满意了,食指擦过她的唇,低声说:“味道越来越好了。”

    钟晨:“……”

    一路开去,陆见习心情很好。钟晨却没那么幸运,她只能在短信里跟陶贝贝说她老公一起过去。

    陶贝贝问她什么时候结的婚。

    钟晨避重就轻回复她。陶贝贝感叹:“还是你看得开。”

    钟晨说:“立地成佛,回头是岸。”

    陶贝贝骂她:“滚吧,我这次回来也是有男人的人。”

    “先恭喜脱离苦海。”钟晨尽量压低声音。

    陶贝贝又说:“我要带着我现任风风光光去他面前秀秀,让他知道没有他我陶贝贝一样过得好。”

    钟晨想说何必,不在乎自己的人,过得好过得不好,对他都没任何影响。因为陆见习在,她没有说。至于陶贝贝的耿耿于怀,她除了表示同情,真的无能为力。

    犹记得当年,陶贝贝和唐棠的爱情风靡校园,毕业就步入殿堂,不想婚后才半年,曾经令人羡慕的爱情就劳燕分飞。

    钟晨想,嫁入豪门不是闹着玩的,也不是有了男人的庇护就一帆顺风。婚后,陶贝贝和唐家相处不愉快,陶贝贝融入不进那个门第观念极重的家庭。渐渐地,陶贝贝的抱怨多起来,唐棠工作忙,应酬也多起来,陶贝贝的小脾气在他看来不再可爱,她不再是那个善解人意的陶贝贝。

    后来,在家人的撮合下,唐堂出轨,对手是同等家世的女孩,学历好,人也漂亮。

    唐棠提出离婚,陶贝贝不肯,闹得很凶。据陶贝贝说,唐棠就给她跪下,求她放了他,成全他们。

    离婚后的陶贝贝,分到一笔财产,直接去了英国。

    阔别七年,终于又回来了,却仍放不下。

    也许,是执念吧。

    他们到了机场,陶贝贝早就等在出口处。

    钟晨下车,陶贝贝就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捧着她的脸上下打量,“瘦了,上上个月视频你的脸还挺有肉感。”

    钟晨说:“那是镜头,有欺骗性。”开心的时刻,她不打算把自己的不愉快说出来,况且已经过去。

    陶贝贝又看车,点头说:“不错啊。”

    陆见习下车,对着陶贝贝点了点头。钟晨做了介绍,陶贝贝凑近钟晨说:“不错,眼光越来越高了,这个的水准,不必那个慕弘远差。”

    钟晨心脏一缩,本能地看向陆见习,略有警告:“别瞎说,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陶贝贝若有所思,“真结婚了?”

    “要掏红本给你验吗。”

    陶贝贝拍了她一拳,说:“回头给你份大红包。”

    钟晨正愁没伴娘,这会儿好了。

    回城的路上,钟晨问:“住我那儿还是?”

    “今晚先住酒店。”陶贝贝在用镜子补妆,“明天在找个钟点工去把家里收拾。”

    钟晨说:“住我那儿吧,房子也空着。”

    陶贝贝拒绝:“酒店方便,麻烦把我送到离你们家附近的酒店放下就行。就这样说定了,钟晨我跟你说,结婚了和未婚可不一样,老公这个物种挺难伺候。”说着,还撇了陆见习一眼。

    陆见习安静地开车,好像不曾听闻她们的对话。他想,女人这个物种,最易善变,稍有不慎就引火烧身。

    待他把车停在酒店门前,有经理迎了上来,态度恭敬:“陆先生,陆副总今晚没有来要通知他吗。”

    陆见习说:“不用。那位我朋友,今晚她住这,你安排下。”

    经理说:“好,这就安排。”打量陶贝贝,时尚摩登女郎,又看看钟晨,清秀佳人。不禁泛起嘀咕,到底哪位啊。

    钟晨拉着陶贝贝的手说:“自己小心。”

    “放心,我这次回来真不是来胡闹的。”

    钟晨显然不放心,也没法说别的,陆见习看着呢。倒是陶贝贝,她一再压低声音:“倒是你自己,你老公一看就是心思深沉那种角色,可不比那谁谁。”

    钟晨怕她越说越没谱,让人给提行李就推着她进去,“赶紧儿去休息,明天我给你接风洗尘。”

    陶贝贝乘着钟晨不注意,重重亲了钟晨一口,笑着头也不回走进酒店。

    酒店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几分钟就到。折腾半宿,她累,陆见习也累。

    洗洗就躺下,陆见习把她搂进怀,就有些不安分了。

    钟晨问:“你不累啊。”

    “还可以再累一点。”陆见习翻身就将她压下。

    至那事后,两人还没真刀真枪,这一撩拨,不止陆见习难以忍受,钟晨也想。她试着去亲吻他,从他刺人的下巴往下啃去,待碰上凸起的喉结,她用牙尖细细地磨,舌头轻轻地搅。她能清晰地感觉陆见习的微颤,还有压抑地一声低喘,呼吸也渐渐重了。

    钟晨太了解他,知道什么反应到了哪个时段,就如此刻,她清楚的知道,只要她在弄一下,他肯定不会这样乖乖顺着她,一定拿回主导权,由着他去掌控。

    陆见习确实已经忍到了某个点上,他不在由着她不痛不痒地抚弄。

    只一个翻身,天旋地转的翻转,她就被压在他身下,俯身,对她一番狂轰乱炸,火苗就像雨点,来的又激又猛。

    钟晨清楚,他对自己的吸引力,也清楚,他能给自己带去极致的愉悦。

    陆见习伏在她胸上,隔着薄衫,含住她含苞欲放地蓓蕾。

    那一瞬间的颤动,钟晨浑身绷紧,不自觉地躬着身,把自己往他嘴里送去。

    陆见习满意她的反应,似觉她的反应不够激烈,对着那对傲然挺立的雪峰砸吮,伴着暧昧地声音,更添了几分情/爱的甜味。

    他的手也不肯放过她,直插谷底,顺着不平地沟壑直滑而去。

    钟晨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他腿微微鞠曲向前一顶,那双修长的*又被迫张开。他修长地指腹,在谷底用力一按。钟晨惊呼出声。陆见习却咬上她的耳朵,轻吹着气,“要不要?”

    太可恶了,把她又揉又摸又躏,她都快软成水了还故意问她要不要,特么故意的吧。

    钟晨忍无可忍,对他小弟弟下黑手。

    陆见习嘶地抽气,拧着眉,“死女人,敢虐待他,看他怎么收拾你。”

    钟晨:“有本事放马过来,看谁收拾谁。”

    陆见习:“……”

    要脸的,果然比不过犯贱的。

    他也不客气,提着枪,开膛,直打洞府。

    钟晨被他一气撞底,仿佛地动山摇。她耐不住初入的涩感,撕磨地痛感太强烈,饶是她抗压性高人一筹,也经不住陆见习一抵达不做任何停留就上下滑动的狠劲。

    她一掌狠狠拍他后背,骂道:“陆见习,你畜生啊。”

    他稍稍一顿,笑得不怀好意:“你不是让他放马过来吗,他还没开足火力你家小妹就受不住了?”

    钟晨呸了声,穿上衣服衣冠楚楚,给人的感觉高高在上。不想脱了衣服,下流不堪。

    陆见习只略微一顿,就提着腰狠狠撞进去。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深。

    钟晨不客气,在他激烈起伏时,一巴掌拍他臀部。

    陆见习闷哼一声,全身血液都冲向某一点,千军万马奔腾地洒进茂林下的丘壑。

    时间持续足足四十几秒,他才匐到她身上,拧着她的脸没好气道:“钟晨,有本事啊。”

    钟晨没过瘾,也许久未经战场,她根本不会想,自己稍稍冲动,性福就远去了,得不偿失。

    她纤长的手指在他臀部上下抚弄,指腹偶也划过他的会阴。她明显地感觉到陆见习僵硬颤抖,更得意,贴着他问:“老公,尚能战否?”

    陆见习不搭腔,就着丘壑的润滑,臀一挺就深深顶入,重重地弄起来。

    以为刚大战一场,他的实力会有所消减,钟晨低估他的实力。这一次,遑论她驶出千般手段,他雄风越战越勇。

    战场进行到后面,钟晨已气喘吁吁,躺尸任他蹂躏。

    他也大汗淋漓,对着那个地方,仍下狠手。

    钟晨后悔,竟公然挑衅他男人威严,不是作死么。

    陆见习亲着她的唇,喘着粗气:“老婆,尚能战否?”

    “小人。”

    “你喜欢小人不是?”

    “速战速决。”

    “不行了?那你求我。”

    死变态,钟晨抬手就抓上他脖子那条链子。她很不明白,依他的品味,戴这么一条破链子,不怕损他身份么。

    还是,这链子别有意义?

    欢爱情潮,她媚眼如丝,抓着链子,送上红唇,“那我求你。”

    陆见习又狠狠撞去,伏身,对着那对邱鸾又啃又亲又拧。

    在他撞击中,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高声尖叫,她唯一记得,痛苦又快乐着。